霧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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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都是繁體字,然後霧潯這名字繁體很多劃我知道www簡體是「雾浔」,稱呼的話有潯就好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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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爺姥】籤與牌【神理本丸】

【刀劍亂舞|爺姥】籤與牌【神理本丸】



 

  |★☆《正文》☆★|



 

  若有人問三日月對這本丸最深的印象是甚麼,他大概會回答那個人「哈哈哈……」的笑。

  這種有跟沒有一樣的答案,無形中用肢體語言回答了這個問題,只要是細心一點、或是說眼睛沒瞎的人都能察覺,他眼角的餘光看向了某一個躲在一旁白影,不知道在躲藏甚麼,四目相交的同時避開視線。

  曖昧的氣氛在三日月溫和的笑中不了了之,角落的那塊白影也已消失無蹤,提問者抓了抓臉頰,隨便找了個理由快速離場。

  怎麼看都有問題!我要跟你們家審神者告狀(?)!!

  今天,提問人——物理本丸的審神者依舊不吃藥。

 

  但是走個還沒三步就被他們家的一期一振以『家醜不得外揚』之名,強行帶回本丸重新教育、順帶一題那四個字的讀音是砍掉重練。

  站在門口送行的神理本丸審神者露出懶洋洋的表情,瞇著眼好似還沒睡醒的揮手道別。

  嘛,既然她都這麼說了,不做點什麼調查回答她的話,肯定不會善罷干休吧,比如說照三餐加點心加宵夜的問候、或是奪命連環call之類她肯定做得出來,用行動證明人是沒有極限的,若真是那樣的話還真的有點麻煩阿。

  就稍微,調查一下吧。


 

  若是同個問題,而對象換成了此本丸的審神者,那麼問題的答案大概會變成『放任主義』,粗體放大加底線。

  從出陣到當番全都由刀劍男士們自行決定,隊伍和內番人員的木製班表就掛在大廳中央,旁邊依照刀派擺放刻著每把刀名字的木牌,自行協商好後就把木牌掛在上頭,接著便能獲得許可令出陣。

  如果鍊度達到最高,審神者會替他達成往後任何要求,唯一條件是不能太超過比如改變歷史那類的;起初眾刀不怎麼相信,愛好戰鬥的刀依舊出陣、想待在本丸的刀依舊擔任內番,到此本丸的初期刀達到要求——歌仙兼定許了一個擁有一座圖書館的願望。

  幾乎是在彈指間,本丸裡的靈力大變,審神者笑著用靈力擴增了二丸,中央機構正是座圖書館,還說圖書館裡的藏書只有他知道或曾經讀過的書可能有點不足,但能填滿一座只比本丸小一些的圖書館,年齡不明的審神者擁有的能力不像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這時眾刀才正式意識到:對審神者許的願望是真的能成真!

  原本還有點散漫的本丸在一夕之間氣氛完全顛倒,出陣表上的名單不斷變動,各式各樣千奇百怪的願望一一被實現,比如某位名字是傳說人物的水上樂園、某位型男主廚的廚房改造、某位色情高中生的地下絕對隔音私人房間……等,審神者的下限和上限之高已經不是正常範圍可以囊括了。

 

  由於是自行決定出陣人員,出了不少小意外,比如大太刀分配去打夜戰,爭執隊長的位置是誰的也出了不少包,本丸裡的小摩擦備受許多人的關切,審神者無奈之下只好用新的方法決定人選。

  以鍊度和夜戰能力為分界,一、二隊為日戰厚樫山組、三隊為夜戰池田屋組、四隊為遠征組,以『抽籤』決定出陣人員。

  「既然我的名字裡有籤那就抽籤吧。」他還記得他說出這一句話時,自家的刀劍男士全體露出『審神者你在開玩笑嗎?』的表情,不知是因為他宣布得太過隨便、亦或是他們不贊成他的想法,但既然是他身為一名審神者決定的,其決定擁有的權力可不能視而不見,被管轄的刀劍男士有再多意見也只能聽令。

  抽籤方式並非手動人工抽籤,而是用靈力化成籤以特殊的靈器做媒介隨機分配,並不會有順序先後選擇少的問題,審神者清楚他們一個個在放任主義的影響下都非常任性,因此他也明說了如果有那能力想作弊就作弊,只要覺得自己做得沒錯就沒關係。

  當然,覺得那天心情不愉快、有事情要做、遊戲還沒玩完想要玩完出陣之後再說的……等等各式各樣有的沒有的理由,他也是樂意接受並同意換籤。

 

  從那時開始,本丸n大不可思議的傳說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

  比如某位自稱賣點是蛋黃哥的刀劍男士,自從那天起天天都有出陣的機會,本人表示完全不想出陣但隊伍名單上永遠都有他,還沒人想跟他換籤,據說其因跟他身邊一紅一綠的人影大有關係。

  再比如說某位主命主命掛在嘴巴邊的那位,自從那天起常常聽見他無法出陣發出的哀嚎,疑似他的前同事們抱著『友愛同事、肝不能死』的理由,各種愛同事的不讓他出陣實在令人熱淚盈眶,雖然確實保住了主命的肝,但反而讓他的精神更消沉了。

  作為一名審神者,放任黑箱作業好像不太好……?要制止好像太晚了,不過這種局勢倒也正好。

  就讓他查一下水表吧——坐在審神者房間內側的暗室,位於房間中央是本丸的迷你模型,審神者微微一笑——是說查水表的用法好像不太對?

 

  翌日,鑒於配合時間政府的工作,審神者宣布全本丸休息一天。

  「之後出陣的名單回復成以前那樣吧。」拍拍釘在牆上的隊伍「目前競爭的情形不也穩定下來了嗎?」微笑,練度達到lv.99的刀劍男士並不在少數,以提升練度為目的的隊伍配置競爭已經比一開始好很多,弦外之音為黑箱作業太嚴重了,刀有刀權請您們尊重每一個人工作的權利喔。

  十幾位『肇事者』微微偏頭,看天花板看地板就是不直視他,顯然他們大概也知道太寵自家孩子或是陷害做太過分是會被抓包的。

  接著宣布這次時間政府作業的內容,以及誰家的兄弟準備實裝引起一波騷動,最後變成集體到山頭上看其他本丸爆炸放煙火開party,一如往常的生活似乎不會因這項舉動有任何改變,除了原本的黑箱作業變成強制工作外好像沒有差太多,紅臉的蛋黃哥依然是紅臉的蛋黃哥。

 

  「你家上樑不正下樑歪的風氣,什麼時候才會好啦?!」物理本丸的審神者死魚眼的對他抗議,他無奈地拍拍她的頭要她冷靜。

  「時間會給予你答案的。」換言之老子也不知道。


 

  回歸自行決定隊伍成員的第一天。

  早晨起便能聽見吵雜的腳步聲以及已經獲許出陣的歡呼聲,如搶頭香般的盛況不禁讓三日月笑了出來「哎呀呀,年輕人精神真好。」他在本丸算是中後期的人員,沒有經歷過前期的搶牌子戰爭,因為當時練度普遍偏低,作為刀劍的附喪神本性好戰,據經歷過那段時間的人都笑笑的留下一句評語『很刺激。』

  因為必須早點起床去跟其他人競爭隊伍的位置,早睡早起已成為本丸默守的規矩,在某方面讓本丸的人生裡時間都變得很健康呢。

  慢悠悠地起身整理衣著,好像一點也不擔心會不會搶不到位置。

  不,他一直以來都沒有這種困擾的。

 

  換上一襲紺藍色狩衣,慢悠悠地走向大廳的牌子前,幾乎全滿的木牌上突兀地留下一個空位,第二部隊隊長的位置,像是誰特地為他留下似的。

  事實也是如此,從籃子中取出屬於自己的木牌,掛上第二部隊隊長的位子。

  本丸裡善解人意的刀很多呢,對隊伍成員的牌子瞇著眼,如新月倒印在湖面的瞳孔泛著笑意「天氣很好呢,三日月。」審神者的聲音從轉角處傳來,沉穩的腳步聲逐漸接近,灰白色布條遮蔽雙眼,僅僅能用嘴部的幅度判斷他的心情「大家特別幫你留了一個位置,好好把握機會。」

  「會的。」三日月頷首,心思已經飄向遠方「先去用早膳吧,太晚去飯菜涼了可會被燭台切罵喔。」對方似乎沒有再寒暄的意思,審神者在心裡聳了聳肩,為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另外,不要在黑箱作業囉,你知道那孩子一直不喜歡不正當的手段。」

 

  似乎是他的放任主義太過徹底,抑或是自家的刀劍男士對良心或節操(?)的觀念比較低落,前日查水表後他才知道每回黑箱作業前都會有一次會議,由主導大部分黑箱作業的幾位人士商討明日的出陣和內番名單,三位分別為一期一振、燭台切和三日月。

  前兩位做的黑箱作業應該不需多說,而三日月做的則是在會議一開始安排他與那孩子的位置,之後就由那兩位處理,在剩下的再由其他人選擇,黑箱工作得非常徹底呢,這到底是好還是壞呢?不管怎麼說發展到現在的局面他也只能苦笑著接受。

  多虧了被強行留在本丸的長谷部的努力,每一天的出陣資訊和內番成果以及本丸內各式各樣的大小事都有紀錄起來,讓他很方便的可以把大量資料直接丟給他的好損友處理。

  好損友的辦公效率也十分給力,不過一個時辰已經將所有資料彙整成表格,順便附上他玩戀愛RPG但依然童貞多年下來累積的經驗分析,連分析的功夫都省了,只剩處理分析的小錯誤。

  在內心感嘆一番工具人真好用,他大概看出三日月這刃齡千年的老人家心底在打甚麼算牌。

 

  在數據裡兩人一起工作的次數比他預期的低的不可思議,但觀察兩人工作錯開和共事的日期可以發現,這好像是他那幾個腐世界朋友說的那個什麼、『欲擒故縱』?這詞是這樣用嗎?好像是吧?算了不管,反正就是偶爾一次工作,之後隔一段時間工作都錯開才又在共事。

  這撩一下就跑撩一下就跑的節奏是怎麼回事阿,他當在玩遊戲嗎?這可不是遊戲啊。

  據他所知,那孩子是一個看起來陰沉總是鑽著牛角尖,但又無比單純和溫柔,偶爾經過院子時總能看見他身邊有幾隻雀鳥盤旋,雖然常常想著那塊布該洗了吧,但本人似乎完全不想讓別人碰那一塊布。

  極少機會才會看到他沒披著布整個人靠著柱子縮成一團,失魂落魄孤單的背影令人可憐,但知道真正原因後卻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請人幫忙買幾條布給他當作被用白布了。

  不對……仔細想想,有時候確實會看到那位自稱比較會被人照顧的爺爺拿著茶點在沿廊上走來走去,依稀記得他是說他在找人,但對方不知道去哪裡了,問了也不說對方是誰只用微笑回應,當時以放任主義為宗旨的他似乎也沒放在心上,就讓他敷衍過去了?!

  這麼說起來,應該不是撩了跑了吧,他錯怪三日月了。


 

  「要出陣囉。」人形符紙簽著審神者的代號,上頭黑色的墨水未乾看得出是剛剛批准的命令「第二番隊。」三日月晃晃手上的符紙,主動靠近那名披著白布的少年「今天也請多多指教喔。」對方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

  「今天,絕對不會輸給你。」山姥切說著,抓緊自己本體的刀柄下定決心。

  「發現比較多野果的絕對是我!」翠綠色的眼睛瞪得圓圓的,鼓著雙頰不服輸地說,模樣像是隻學習獵捕的幼貓,因為可愛便容易忽視他的攻擊力「哈哈哈,甚好甚好。」三日月一如往常地笑,較為不同的是他的背景配合主人的心情開始櫻吹雪。

  吃過幼貓爪子的他當然知道他是會說到做到的人,但是他的模樣真的太可愛,忍不住開始櫻吹雪抒發心中的愉悅。

  「那輸的今天負責買點心喔?」用指尖戳戳他鼓起的臉頰,軟軟的觸感讓他心情大好「嗯嗯!」山姥切對這種接近調戲的行為意外地沒有反感,這倒是令他挺意外的,本預想他應該會拍掉他的手或是扭頭就走。

 

  「你才不要再搶粟田口的點心了,短刀他們常常告狀,去趟萬屋有這麼困難嗎?」山姥切一針見血地說出令他手指石化的話「『比賽』不能造成別人困擾,不是嗎?」

  山姥切口中的比賽,是指他們兩個私下的一個小遊戲,原本是三日月想證明山姥切作為傑作所擁有的能力,天下五劍中最美一振和國廣第一傑作的競爭,一開始是戰鬥方面,但後來逐漸演變成找東西、找到越多的人便是贏家;贏方可以要求對方做一件事,而輸方則決定明天的比賽內容。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額外條件:不能造成別人困擾,這是兩人之間的比賽!

  「哈哈哈……」三日月窘迫的乾笑,作為天下五劍最美的一振,他的自尊心實在不想承認他是個路痴的事實,就連在本丸裡都容易鬼打牆迷路的特質,若自己出了本丸可能再也回不來了「每次去萬屋都會迷路的話,我可以帶你去阿。」山姥切明白他的乾笑代表什麼意思,不小心直接說出內心話,獲得三日月閃亮亮的注目,嚇得山姥切抓著布遮掩自己突然開始發燙的臉。

 

  「反正、本丸裡連水上遊樂園都有了,本丸裡的刀跑去哪裡、待在哪裡,審神者大概也不在意,兩把刀去萬屋買點心應該沒什麼關係……」不知是不是被三日月影響,山姥切也有一點鑽漏洞的心態出現,只是內心的良知拉著他使他猶豫不決。

  「那就麻煩你了。」寬大的手掌放在他的頭上,隔著布料的感受到的重量令人安心,若是以往本應該如此,但此次卻讓他臉上像是有一把火在燒,腦袋裡混亂一片。

  低下頭拉扯著布把自己包起來,三日月哈哈哈的笑了幾聲,拍拍他的腦袋後拉過他的手「欸?」

  「該出陣了,大家都在等喔。」牽起他的手往隊伍集合的地方前進「主上說的沒錯呢,今天天氣很好呢。」

  「抬起頭,好好享受吧。」他抬起頭,對上的是三日月溫柔的讓人融化於其中的眼瞳。


 

  在一旁全程觀看的審神者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傳給物理本丸的審神者,順便附上一句話『大概就是這種關係吧(笑』,看來他的放任主義好像還滿成功的,除去他某些刀胃痛的部分,有些刀在追求刀的方面較為主動的多,總體而言好像還不錯嘛。

  瞥了一眼大廳中央掛的牌子,這個東西可能還會用很久吧,如果未來大家的鬥智又上升的話再把籤筒拿出來用好了,他們應該不會介意抽籤在掛牌子這件事,只是黑箱作業的風氣又會復甦的預感。

  手機傳出清脆的提示聲,不用想大概是物理本丸的那傢伙的回覆。

 

  『只有牽手而已他們蘑菇那麼久結果只是小學生戀愛嘛?!!!!』

  ……嘛,大概是吧,他猜。



 

  |★☆《End》☆★|

 

  感謝專業亂入毀氣氛的物理本丸審神者為此篇做出巨大的貢獻!(喂

  又是一個廢話無限多的節奏,感謝有耐心看完整篇文章的各位!!

  祝各位,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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